“所以京城现在不会出什么事儿。”
再说了……再说了沈常安还留在雍州呢。
他近日老是做梦,梦到沈常安在洛州时穿的那身女装在他眼前晃,跟朵娇花似的勾人。
就是前几日,他听见殿外有小宫女窃窃私语,她们还当自己说的声音很小呢,但其实全都被他收入耳中……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陛下怪怪的。”一个小宫女懒洋洋的拿着笤帚在地上敷衍的扫了几下,然后对着旁边的另一个宫女道。
“哎……”那名宫女似乎思索了一阵,“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陛下平日里最勤政务,可最近他也很少处理这些事了……倒像是有些犯相思的模样。”
殿中的陈蛟听后挑了挑眉:相思?
“我也觉得,你看陛下后宫空置,他也从未有喜欢过哪个女子,最近却日日把玩一盏灯,指不定是陛下之前认识的哪位姑娘送给他的。”
陈蛟低头瞧了瞧手里的灯,摇头低声道:“此话说错了,这倒不是她送我的……”
而是他送出去,反倒那人还不要,走之前都给他扔那儿。
那人好像怕他怕得紧,像是他会吃人。
他正想着,外面那两个宫女的声音又传入耳中:“这对什么事都提不上兴趣,心烦多虑,茶饭不思,这不正正好合了世人所说的相思病的症状?”
陈蛟微微怔住,难不成真的如她们说的那样?
或许是为了证实那两名宫女所说和陈蛟的所疑,接下来的几天,陈蛟都频频做梦。
梦中不是沈常安在围猎场给他包扎伤口的场景,就是在洛州,她替他挡了一箭……
这么细细一想来,她竟然帮助过他很多。
总之,他现在不想待在京城了。
“陛下不要开这种玩笑。”陈元廷头低的更低。
“这有什么,之前张明砚那个老狐狸还坑着朕御驾亲征呢?当时朝堂上下也没有拦的。”
陈元廷一时有些无语:“陛下……”他语气中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