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繁心一只脚已经踩上楼梯:“没呢。”
聂芷兰:“你也是,腿上都是泥。”
“行,我也洗。妈呢?”
“事务所,上班。”
聂繁心啧声:“真不容易,没有整天粘着你。”
“去年的大case,尸检也是你小姨亲自出马。”因为精力始终比不上年轻人,聂芷言55岁以后就很少接案子,除非年轻人搞不定,她才从旁辅助。
聂繁心揉着万漪肩膀,推着她往上迈步:“轰动整个滨南嘛,一家4口离奇死亡。但是证据不足,检方两次打回市局重新搜证,嫌疑犯也始终不认罪。”
“小邶和嫌疑犯深谈几次,相信她没杀人。”
“证据链如果不足,老妈肯定胜诉。”
“裴茸是辩护律师,小邶协助。”
聂繁心莞尔:“裴小茸厉害啊,年纪轻轻就负责那么大的案子。”
“嘴皮子厉害,思路清晰,小邶器重她。”
聂繁心对着万漪说:“快洗澡。”
聂芷兰朝楼上探出头,提高嗓音:“你不下来?是和小雨一起洗?”
“不不不,我找衣服。”聂繁心怀抱换洗衣服,经过亮着暖灯的浴室,蓦地红了脸。她和万漪不是没一块儿洗过澡,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上次是初中二年级,还是初中一年级?
聂芷兰这一说起,聂繁心竟然起了心思,脸皮又烫了几分。
她哎唷一声,强迫自己打消念头:“老聂,我洗澡很快,您帮忙先把饭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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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2点,两人吃完饭出门,打车回南云区。B坡盘山公路一共五个摄像头,都被传至刑侦大队几台电脑上。
陈安佑两只食指支起眼角,满脸无奈:“要死了,接近两个月的监控录像,怎么弄?”
小梁单手撑着下颌,滑动鼠标:“再难搞,也得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