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的表情完全不是开玩笑或者装出来的，而且，的确是如果认识张悠悠，那完全没有必要隐瞒。
只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林海也想不明白了。
签完合同，就算是成交，接下来是等资料审核完以后，就可以直接派人手过去给李芳了。
送走李芳以后，林海想了想，还是给张悠悠打了个电话。
张悠悠的声音很高兴，她确实是很喜欢林海：“怎么了？公司的事情忙不忙，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林海笑着说道：“再忙也还是有空跟悠悠姐打电话的。”他说着：“主要是给我们的股东汇报个好消息，刚刚我们成交了公司开业以来的第一单。”
他把情况简单地给张悠悠说了下：“虽然说这点业务，悠悠姐肯定不会放在眼里，但是这对于我们公司来说，意义非同凡响，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单，能够这样顺利的完成，我有信心，接下来会用我们的服务去说服客户，让更多的人知道和相信然后选择我们公司。”
“真的？”张悠悠也是非常的惊喜，“我就说你有想法而且肯实干，在年轻人当中都是不多见的，以你的努力，公司一定会发展的非常快。”
张悠悠的反应，也完全不像是知道这回事，林海想了想，说道：“当然了，这个客户虽然说是悠悠姐你的朋友，你帮我们介绍的，主要有人情的因素，所以很容易成交，以后我们还是要不断的努力”
“我的朋友？”张悠悠诧异地问着，“你说的是谁？我并没有介绍什么朋友啊，因为最近宝宝生病不舒服，我都一直比较忙，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见什么朋友。”
林海说出来李芳的名字，张悠悠连连否认：“我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听说任何跟大唐集团有往来的人是叫这个名字，应该不是我的朋友。不然的话，去之前应该会跟我说，我会提前给你打招呼的。”
张悠悠的性格，没有必要说介绍朋友过来还要否认，所以确实不是她。
林海彻底的糊涂了，那李芳的这个朋友到底是谁？而且主要看李芳的态度似乎有些遮遮掩掩明显不想让他知道。
本来这个事情也没什么，不管是谁的朋友谁介绍来的客户，反正最后成交了公司有钱赚那就是好事，不过林海本能地有了这些疑惑，在客户背景调查的时候，他特地叮嘱他们去查仔细一点，然后把李芳的资料要过来，自己看了下。
随后他就看到了李芳的公司，主要的合作客户里头，出现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名字：大成集团。
看到这名字的一瞬间林海恍然大悟：一定是徐雅雯，她表面上冷若冰霜，但是实际上却悄悄地帮他想办法介绍客户，她是在用这样的方法去帮助他。
林海呆呆地看着大成集团那四个字，心情无比的复杂。
他能够猜到，其实徐雅雯的心理，应该也是十分的矛盾。
徐雅雯一直都在不断地否认，甚至于不愿意跟他有任何的联系，可是另一方面，却在不断地想尽各种办法去帮他。
林海拿出手机想要给徐雅雯打个电话，可是找到徐雅雯的号码之后，却又犹豫了。显然，徐雅雯并不想让他知道李芳是她介绍过去的，不想让他知道她在背后所做的一切。
也许，不打扰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毕竟，现在的林海确实是一穷二白，连业务都要徐雅雯背后这么默默帮忙，现在的他的确给不了徐雅雯任何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