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右相最喜欢和稀泥装好人,但昨天早朝时却主动站出来说话,明显是有什么事情给了她跟小皇帝叫板的底气。

    翎陌昨日下午已经让阿贵去查了,不出意外早朝后就会有结果。

    再说以宋景这个样子,翎陌的注意力怎么可能不在他身上。

    宋景明显是强撑着来上朝,若不是头顶冕旒压着,他怕是早就倒头缩成一团睡在椅子里了。

    翎陌手指微动,心底有股冲动,让她想把故作坚强的宋景当着百官的面抱在怀里坐在她腿上,她就这么搂着他听政。

    这个想法,越想越上头,越想越坐不住。

    翎陌怕她真就这么站起来,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

    阿忘说宋景来月事了,可她身边属实没什么男子,对这事真不了解,若非要说的话,那就阿忘一个。

    平时阿忘表现的跟女人无异,翎陌还真没拿他当个异性对待,所以不知道男子来月事的时候能疼成这样。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上头宋景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疼的微微发抖。

    而下面,一群大臣还在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掰扯个不停,有的连袖子都撸了起来,显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翎陌不耐烦的目光往下扫过去,本来争议的声音戛然而止,殿内瞬间寂静无声,全都规规矩矩的站好等摄政王吩咐。

    “有事说事,没事退朝。”

    她这么说完,就算有事也变成了没事。甚至刚才还在争吵的两人已经能默契的同声说道,“臣等无事。”

    跟头顶脑袋比起来,所有的都是小事。

    翎陌抬眸看向阿芽,示意退朝。

    宋景绷紧的身体霎时松了口气,他半个身子倚在阿芽怀里,艰难的抬脚往外走。

    走之前宋景扭头看向翎陌,声音嘶哑,“摄政王同朕来一趟。”

    翎陌跟宋景从殿内出去,这边刚消失在众臣的视线里,那边宋景就松开阿芽的手朝身后的翎陌倒过去。

    翎陌瞳仁骤缩,瞬间往前大跨两步将他接在怀里,眉头拧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