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丞相合上册子,叹了口气道。
章庶闻言,当即冷哼一声,“这三军粮草官、掌兵器甲卒吏无非是见着我等被贬,又与乌江交恶,故意刁难。”
敖战面色不动。
沉吟片刻,口中道,“兵甲暂时急不得。先将这三千巡江营水军,拨调五百,配齐甲胄、兵刃,发去银川。青牛山势大,银川几天前大败,亟须稳住阵脚。”
“是!”
章庶点头应道。
敖战张口,还要布置余下两千五百水军调动去向,外间却有一将满脸喜色冲将进来,口中高呼
“大捷!”
“银川军降服青牛山青牛王父子,连同青牛山三千妖众一并收入麾下!”
敖战、章庶、龟丞相三人闻言,相视一眼,眼中全是惊诧莫名之色。
……
“胡闹!”
敖战双目一瞪,怒极威盛。
敖乐立在下首,有些畏惧,毕恭毕敬道,“父王莫要担心,夫君当年并非投身妖魔,只消去了勘劾司,自可洗去冤屈罪名。”
从陆青峰处了解原委,知晓打算,敖乐对此事颇有信心。
“照天宝鉴记录,亲见他广元藏身鬼哭迷境。事后万恶尊者等鬼哭迷境魔修被擒,广元化身‘禾山’投入血泉魔宗已是不容翻转的事实。”
“他更是布置鬼哭迷境内外大阵的主持之人。”
“空口白牙。”
“去了勘劾司,是非曲直百口莫辩,如何能出!?”
敖战见敖乐竟还这般自信,不由怒极反笑。
他在紫阳江收到银川捷报,心中便有惊奇。详看之后才知原委,半点不耽搁立刻赶来银川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