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夏蝉连忙鞠躬道歉几声想继续往前跑进洗手间,可是那人却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朝着他打了个酒嗝儿,“你想跑啊?”
“先生,我已经和您道歉了,您放开我,”夏蝉皱紧眉头往回扯自己的胳膊,无奈力量悬殊太大,他急得额头冒汗,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肚子里疼的越来越厉害了,腿间那里异样的感觉也变得愈加强烈,夏蝉感觉那隐秘穴口像是决堤了的坝口,往外涌出汩汩湿热的经血。
“放开我!放开我先生!”
“别装了小宝贝,你陪我一晚,多少钱叔叔都给你啊~”老男人红着脸靠上来摸着夏蝉藏在宽松牛仔裤中的饱满后臀。夏蝉吓得赶紧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脚上。
惨叫一声。沈卓云皱着眉,他的注意力被短暂吸引了过去。
白嫩的少年急得眉眼连着鼻尖都是红的,两腮薄红的汗,茶褐色眼珠像是浸在水里似的,濡湿粉唇微张,看的人心神微动。
沈卓云惊鸿一瞥,便看到了这幅赏心悦目的美人面。他朝后靠在栏杆上,薄唇含着一根电子香烟吮了半口,喷洒出的烟圈在半空中短暂停留几秒后便消散了。
他有点吊儿郎当的靠在不远处看着夏蝉又低头往那地上的酒鬼身上踹了几脚,紧接着便仓惶往自己这边跑过来。
夏蝉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沈卓云,在他前世的记忆里,围在韦晚园身边的三个人里面,最让他害怕的不是闻峥,也不是梁以恒,而是沈卓云。
沈卓云家里权势滔天,只手遮天,他性子又喜怒无常,捉摸不定。惹到了他不知道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夏蝉已经尝到过那种无助的滋味,这一世他能想到的,只有远远躲着沈卓云这个恶魔。
于是沈卓云眼睁睁看着夏蝉像是躲着瘟病似的绕着他从旁边跑走了。
他从夜会里头出来了他都还在琢磨,直到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领口沾着的血渍。沈卓云紧蹙的眉才舒展开,眼里闪着兴奋亮光,嗜血了的野狗似的,“难怪他躲着我。”
夏蝉确确实实来了月经期。他体质有些虚弱,肚子疼得厉害。一连几天都病恹恹的,就连去做兼职的心思都疼没了。
“哎夏蝉,你不去食堂吃饭吗?要不要我们给你捎一份回来啊?”
“对啊,看你脸色不太好,多吃点饭。”
自从换了新造型,夏蝉的话变多了,人气也急转直上,整个宿舍里他年纪又是最小的。其余三个人都愿意宠着他。
夏蝉喝了口热水,鼓着腮帮子摇摇头,眨了眨眼睛,含糊不清嘟囔着,“没关系,待会儿我自己去吧。”
“行吧,一定记得吃饭。”
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夏蝉松了口气,赶紧把枕头底下的红糖茶包拆开放在了保温杯里用热水泡开了。
他该换新的卫生巾。夏蝉穿好衣服,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要绕远路去操场那边的废弃卫生间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