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车上，季寒城接到的那通电话，来自西班牙。
沈曼在西班牙注册结婚，那位从未露过面的丈夫，资料太少，季寒城出动了内部情报网，都没查到太多有效信息。
就在昨晚，他终于得到有效信息。
沿着那条线，终于扯出一串资料。
王超一大早就跟那边的情报进行对接，将资料整理好，早饭都没吃，一路风风火火开过来。
季寒城拆开牛皮纸袋，一张照片，滑出来。
照片上，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男人一身白色西装，戴着方形墨镜，只能看到下颌鼻梁，一侧唇形。
这一看上去，像个大学教授。
但他的身材轮廓，遒劲着肌肉，体格并不文弱。
单纯看外貌，这个侧颜，就足以秒杀江都豪门的大部分青年，就连唐宋那个小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何况，这人身上的气质，绝非泛泛之辈。
季寒城手指敲了敲桌面，骨节微白。
王超看他不说话，小心问，“总裁，有什么问题吗？”
盯着照片看那么久，总裁该不会看到对手，自卑了吧？
不会啊，对方长相是不错，但是跟总裁比，差一大截子！
季寒城把照片抛桌上，角度刚好方便王超看，“能看出什么？”
王超研究照片的功夫，季寒城翻开文件资料，薄薄几张纸，文字内容有限，没有家族和人脉圈，倒是把他最近几个月出入的场合，挖了一遍。
跑马场，两次。
赌场，三次。
月初在塞班，月中在摩纳哥，月底在温哥华，消息发出时，他人在阿姆斯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