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湉湉指着于然，“她交给你了。”
于然朝着韩衍点了下头。
饶是韩衍在淡定，眉头也蹙了下：“这事，不问下我的意见？”
闻湉湉抬起眼皮，霸道地告诉他：“哦，我的意见就是你的意见。”
“……”
韩衍嘴角扯了扯，诚恳地说：“闻总，我不得不提醒你，互相尊重才能够让合作越走越远。”
闻湉湉摊了下手：“怎么就走不远了，是我给的钱不够多，还是给你的权限不够大？”
韩衍居然无话可说。
在资源方面，闻湉湉确实对他够好了。
“她不会让你失望的。”闻湉湉意味深长一笑。
不如说，会给韩衍很大的惊喜。
韩衍不置可否，冷淡的视线落在于然身上，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韩衍的视线吓到腿软，当初墨染第一次见到韩衍时尽管腿没软，但话却说不出来了。
然而，于然目光平静，不慌不乱的和韩衍对视，整个人的气质温和娴静。
韩衍挑了下眉，最后难得一笑：“好。”
这就是答应了。
于然淡定的伸出手，客气道：“合作愉快。”
“希望会愉快。”韩衍同样伸手和她握了握。
“好了。”闻湉湉笑笑，“既然已经互相认识了，那么就开始下一个计划吧。”
韩衍侧头看闻湉湉，就见她在笑，是在笑吧，只是笑容有些阴恻恻的。
好像在计划什么坏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