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在，我可就走了！”
张长空眉头一皱，摸出些铜鱼来，故意露出一角。
“哎呦呦，公子何必这么着急呢。你且稍坐，喝杯茶，我让人去给你请。”老鸨模样的女人，顿时拉住了他的袖筒，就势摸过铜鱼“桂花，上酸……上茶！”
坐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只见马老头急匆匆地从后院赶了过来。
“哎呀呀，小老弟，哪阵风把你刮来了！我还想着就我这地儿，你都不屑于来呢！”
果然是主场，气场都不一样了……
“说的什么话！就是过来看看你，难道还要专门挑个地方……”张长空粲然一笑，跟着马老头向后院走去“冒昧前来，没有坏了你的好事吧？”
马老头不置可否地嗯嗯了两声，当先引路“好事可以天天有，只要坏事不来就行。”
杏花楼的后院，远没有前街热闹，算得上闹中取静。
进了房间，马老头便让人弄点酒水上来，张长空连忙喊了一声，顺便再弄两只烧鸡“唉，城主请客，没吃饱啊！”
“城主请客，你还吃不饱吗？”马老头的几根老鼠须一翘，皱眉说道。
张长空摇了摇头“人家准备辟谷的人，哪里能给我们准备多少东西？心里没填饱不说，连肚皮也没填饱。这不来打你的秋风了……”
“嗯？魏城主这人我知道，虽然城府深了些，但也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啊。莫非另有隐情？”
人老成精，说的就是马老头这种的！
“你们先喝点小酒，我去催一下吃的。”马老头的常客是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见他们说起事情，很识趣地借口离开。
张长空看着小院的门一关上，顿时天地成一统，不由地笑道“我看她倒是与你马老头很般配，为何不接回家，总比在杏花楼里好吧？”
“那是你小年轻的想法，恨不得蜜里调油似的。我这都快活成老王八了，图的就是一个自在热闹。”
只见马老头自嘲地一笑，回到正题继续说道“难道你跟不夜城主谈崩了吗？”
“那倒没有。已经谈妥了，只是比原来的小有让步而已。”
“如此说来，已经很好了。今年不比往年，只要能守住，回去就是功。”
“不比往年？此话怎讲？”张长空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