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镯,红玉雕琢。

    触感带着冰渗的凉,通体晶莹透亮,几缕如丝的金线在镯心错绕盘结,犹如经络般首尾相连。

    甲离得近,但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出于封妖使对不详之物的敏锐,他对这玉镯打心底里生出厌恶来。这陡然丛生的恶感连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玉寒已经放下镯子,转而去牵住白言的手。

    鲛人的皮肤过分细腻,每一寸骨关节都如同珍珠般洁白,只有指间韵着一层薄粉。手腕处,一条优美的弧线将手与腕分割开来。

    他的手有些凉,玉寒牵着他的手给他取暖,顺势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也不惊慌,反而像一只慵懒而矜傲的猫儿,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微眯着,糜艳便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他窝在她怀里,自在得就像是他的领地。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玉寒的手指缕过他乌润的发,一点一点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梳顺。

    白言睁开眼,羽睫一掀:给了她一个【你还好意思说】的眼神。

    他压低声音说道,“肚子好涨,我怎么睡得着?”

    男人的音色还带着睡意和困倦,低沉沙哑,语调比平常慢上不少。

    “为什么涨呢?”玉寒圈紧他。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涨,毕竟那些珠子是由她亲自塞入他的阴穴,玉寒这么问纯属使坏罢了。

    谁会不喜欢害羞脸红的小鲛人呢?尤其是清醒的时候。

    出人意料地,白言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探入那本就松垮的襦裤。温软的蜜穴热情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即便被鲛珠塞封住,两瓣肥胖的阴唇也未闭合,反而娇嫩地敞开,这让玉寒的指尖轻易触到那颗最外面的鲛珠。

    咦,这可是外面,周围这么多人,很大胆嘛~难道是还没清醒吗?

    玉寒仔细打量他的侧脸,这人一副镇静冷清的模样,谁知道这白玉一样的美人在衣服下邀请妻主玩穴呢?

    她的指尖动了动,用指甲搔顶鲛珠与小穴相交的边缘。只这一下,他的身子便是一僵,长睫如同风中的蝶翼扑朔着颤动起来。

    “妻……”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被自己遏制在喉咙里,变成很轻很轻的一声呻吟。

    真敏感啊……白言迷迷糊糊地想。只是碰了一下花穴,就高潮了呢……

    那些珠子堵塞在阴道,将白浊和精液都牢牢锁住,同时抵封着那一涌一涌吸吮的花穴,最深处的那颗抵着阴蒂,只要他轻微的变动体位都会带来永不停息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猛烈,可却让他的内部持续瘙痒空虚,恨不得鲛珠能变成肉棒狠狠操弄小穴深处。

    他夹紧双腿,连同妻主的手指一起。体内的鲛珠咕叽咕叽地挤在一起,激得花穴一阵收缩。白言几乎忍不住发出呻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