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虚弱无力说出口的一句话让辛粒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记恨地瞪着她。
谢桥全当她不存在,仰起头让走到身边的江余切用湿毛巾帮她擦汗。
“我要喝冰水。”
江余切给她的水杯里竟然装着温水,谢桥喝了一口,不高兴地把水杯推了回去。
“剧烈运动后不能马上喝冰水。”
“我想喝。”
“你再喝点这杯里的水,我就去给你买。”
“哼。”
谢桥半边身子靠着江余切,就着水杯上的吸管边喝水,边用下巴瞧着还在跟前的辛粒。
面对谢桥不屑一顾的眼神,辛粒斗志满满地直视了过去。
谢桥和她瞪了一会儿,眼有点难受,就拉了江余切要走:“我们去买水吧。”
“你走路没问题吗?”
“腿还有点酸。”
“那我去,你在这等我。”
“好。”
江余切走了。
辛粒转头,看着他的背影,方才一直如战士般谁也无法打倒的她顷刻间意志崩塌,泪就那么流了出来。
她是如此可怜的一个女人——她在为之争风吃醋的男人,连正眼都没给她。
肝肠寸断的悲伤加上摔跤带来的外伤,让辛粒走出操场,蹲在路边委屈地痛哭起来。
“你没事吧?”
熟悉的男声响起,辛粒抬头,在看到邱科后,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