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文学>穿越>泣犬 > 94
    左丘章一反问他:“是谁起诉你借钱不还?是谁又害你被警察抓走?这些你都接受了,为什么不能接受动手的也是他?”

    计江淮屏住了呼吸,他的脸变得惨白,乌以沉有理由起诉他诈骗,但没理由把他迷晕,乌以沉不是在找他吗?怎么会迷晕了之后把他交给左丘章一?左丘到底跟乌以沉说了什么?乌以沉知道左丘现在对他做的事吗?

    “乌以沉在哪?我要见他!我要他当面跟我说清楚,你不是认识他吗?把他叫来!”计江淮歇斯底里叫喊着,他拽着手脚,脚跟踢着床单,左丘章一没有理会他的挣扎,他拿起一个黑色的龟头套,往里面倒了润滑油后就将其套在计江淮的阴茎上,他把震动一下子开到最大档,“嗡嗡”声响起后,计江淮的声调倏地变了,他发出扭曲的喘息,如一张白纸被揉成杂乱的垃圾。

    左丘章一用力往下按着计江淮的腹部,计江淮薄弱的腹部皮肉被手掌和肛塞双重挤压着,竟生出畸形的快感来,计江淮一个多月没尝过快感的滋味了,那龟头套一直抖着他阴茎头上的敏感点,他缩紧了脚趾,高潮在意料之外到达了。

    计江淮的眼里出现了泪水和恐慌,他射得很快,大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收紧了拳头,整个人变得脆弱而易碎。

    左丘章一对他的早泄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按压的姿势和力道没有任何改变,计江淮混乱的叫喊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左丘章一强迫计江淮滋生起不受控制的快感,计江淮越害怕就越敏感,持续的强迫高潮会变成酷刑,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计江淮终将回想起自己泥泞不堪的过去。

    计江淮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翻着白眼,气喘吁吁,身体变得燥热,心脏也急促地跳着。

    左丘章一对他的抚摸总会引起他的颤栗,他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痛、好痛……呜呜……”

    计江淮喊着痛,却还是高潮了,他用力夹紧双腿,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颤栗冒着汗,精液只流出了几滴,稀稀拉拉滴在肚子上。计江淮第二次高潮后变得十分疲惫,他顾不上去追究别的,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唯一说出口的只有不停地喊“老师、老师”,他乞求老师能可怜他、放过他。

    两行泪水从计江淮脸上滑落,左丘章一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在他印象里的小江总是哭,做过头了会哭,挨打挨骂了也会哭,甚至无事发生的夜晚里他也会咬着嘴唇流眼泪,小江哭起来很惹人怜爱,眼皮和鼻子又红又肿,他会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缩在墙角蜷成一团,要是强硬将他拽出来,会看到他眼睛里最纯粹的恐惧和无助,那水润的眼珠子会盯着左丘的一举一动,身体抖得像犯了错的狗。

    左丘章一把计江淮的镣铐都解开,计江淮的双臂和双腿被拉扯得酸麻,他慢慢收起四肢蜷起身体,他将屁股后面的肛塞缓缓取出,穴口肌肉合上之后,穴道内仍残留着异物的扩张感。

    计江淮感到异常浓厚的疲惫感,药效的副作用让他嗜睡,但现在不是个睡觉的好时机。左丘章一脱下自己的衣服,两年未见,他的胸肌和腹肌更加明显,那富有力量的双臂将计江淮拖了过来,计江淮奄奄一息,他央求道:“我想休息一下,我头好晕,好难受……”

    左丘将计江淮翻到背面,往他腹部下面垫了枕头,后入式会压到胸口,计江淮只能侧着头呼吸,左丘掰开他的屁股瓣,计江淮的后穴就隐秘于软肉之中,左丘稳妥地戴好套,他先是用前端上下摩擦着计江淮的穴口,又用手指在会阴部按摩,他弯腰按住计江淮的腰,慢慢将阴茎顶了进去。

    计江淮产生另一层次的头晕,那是大脑在分泌愉悦的激素,激素麻醉了不应期的不适,他的身体在本能地追求快感。上一次跟老师做爱已经是两年前,虽然久远,但计江淮清楚地记得每一次感受,很大、很激烈、很痛苦。

    左丘章一的基因很优秀,母亲给予他高超的学习能力,父亲给予他异于常人的身材体格,他勃起后的阴茎很粗长,是计江淮尝过最长的真家伙,硬度和色泽都像野兽,完全顶入时能穿过计江淮的结肠,而且持续的时间很长,跟老师做到最后会变成单方面的凌虐,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计江淮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老师捧着双腿用。

    左丘只插入了一半,计江淮就已经很难受了,他紧紧绞着肠道,脸色因为激动和呼吸不顺变得潮红,他小声叫着,用狭小的肠道艰难地包裹着左丘的肉棒,左丘掐着计江淮的腰往上提,让阴茎和直肠成一道直线,他缓慢抽插着,拖出来时穴口都跟着被拉扯,计江淮在他身下如同一个小孩子,他每一次抽插都顶进更深的秘处,计江淮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都变得红扑扑的,左丘俯下身扣住他的手背,计江淮意识到自己上下都被紧紧控制住时,他慌乱地想要逃走,左丘用体重压着他,将阴茎全部插入他体内。

    计江淮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哽着喉咙发不出声音,肠道还没适应这个深度和尺寸,任何运动摩擦都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血管的勃动。

    不论理智怎么想,计江淮的身体很喜欢深处被摩擦,左丘直直顶进他的结肠,那里有一道拐弯,每次顶到拐弯的肉壁时,计江淮就会僵硬着身体,随即流下不知所措的眼泪。

    持续猛烈的撞击将计江淮的理智撞得支离破碎,他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后背出了很多汗,头发也湿了,左丘的频率很快,根本没给他休息的间隙,计江淮逐渐无力,他半睁着眼睛,只剩下小口小口地呼吸,左丘抱起他的头,用虎口卡着他的下巴往上仰,另一只手则插进他嘴里掰开他的嘴唇,计江淮被掰开了呼吸口,他勉强又喘上气。

    “啊……呜呜……”左丘夹住了计江淮的舌头,计江淮只能发出短促的语气声,口水弄脏了左丘的手,更多的是从唇边流下来,他翻着白眼,双手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左丘仍在孜孜不倦地抽插,那汹涌而来的快感如同波涛巨浪,将计江淮顶上高潮的浪口,他下意识地用舌头卷着左丘的手指,左丘咬着他的脸蛋,问他道:“我想吃掉你,可以吗?”

    计江淮听不懂左丘的意思,左丘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