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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伤害。”
“……”
听到他这样的话，南烟却只是冷笑。
阿日斯兰道：“笑什么？”
“从没想过伤害我？”
南烟用讥讽的口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劳驾南蠡王殿下回想一下，们大军压境攻打北平的时候，在想什么？”
“……”
“利用我的无知，欺骗我身世的时候，在想什么？”
“……”
“利用身怀六甲的我，除掉北蠡王阿希格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她一句一句的逼问，阿日斯兰的面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最后，南烟冷笑的看着他。
“总不会是在想，阿希格劫走我能帮我保胎吧？”
要说起他们对她所有的欺骗和伤害，这一件事，是扎在她心里最深的一根刺。
阿日斯兰的神情一变，像是脸上的面具像是被击中了一般，骤然碎裂。
他的微笑也有些坚持不下去。
南烟冷冷说道：“害了我就害了我，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
“我现在这个样子，认了我也不能一刀杀了，南蠡王好歹还能留个敢作敢当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