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李宁玉这才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转过头对着顾晓梦开口，“那就劳请顾上尉告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晓梦不言，只是歪着头，对着李宁玉眯着眼睛笑。
“顾上尉如果不想说，那我也不会再问。”李宁玉又道。
“玉姐，可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李宁玉重复了一遍顾晓梦的话。
顾晓梦俏皮的绕到李宁玉的身边，贴近她开口道：“我叫你玉姐，可是你却一直叫我顾上尉。”眨眨眼，噘着嘴，露出委屈的模样，“玉姐，你说这公平吗？”
李宁玉一阵沉默，似乎也在思考顾晓梦的话。
顾晓梦眼巴巴的瞧着，渴望能在李宁玉的薄唇中再听到那一声温柔的“晓梦”。
可惜，李宁玉最不受人威胁，也清楚顾晓梦这么说是想要牵着她走，让她妥协。
“顾上尉，我可从来没有让你叫我玉姐，请叫我李上校。”李宁玉如此高傲地说着，眼中却划过一丝不易捕捉的凝着笑意的光。
顾晓梦脸上依旧笑着，挺直了腰身，她也学着李宁玉的模样，骄傲的说着，“那玉姐还是说错了，我现在跟你一样也是上校，不是顾上尉。”
“顾上校。”李宁玉没有表情，也很自然的改了口。
顾晓梦眼底狡黠的光一闪而过，“我现在还是你的上司，任职军机处处长。”
“顾处长。”李宁玉改口改得依旧很自然。
顾晓梦眼中的狡黠更甚，贴近李宁玉小声又开口道：“我现在还是你的同志，代号老鬼。”
这一次李宁玉终于有些不淡定了，向后半退蹙紧了眉头，“顾上……顾处长，你在说什么？”
顾晓梦故意开口调笑道：“玉姐怎么不改口叫我……顾老鬼了？”顿了顿，顾晓梦故意恍然大悟，“难道玉姐也喜欢这个称呼？李老鬼？”
“顾晓梦！你不要胡说八道。”李宁玉心开始乱，这是她的秘密，顾晓梦不可能知道的，除非她在五年前就已经暴露。
只有自己的身份暴露，才会让顾晓梦这样在她面前开口。
只有自己的身份暴露，才能很好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五年前牺牲。
“胡说八道？老潘、青灯，何剪烛、老汉，接头、老鳖……玉姐还要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