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潇找来了药箱,抓过白玉的手,想要为他包扎伤口,却发现伤口已然愈合了。
“娘子不用担心,再深的伤口,一盏茶的时间也会愈合。就算能感觉到痛,也不会持续太久。”白玉将手抽了回来。
他可不想沈玉潇一直抓着魏子白的手。
“你还会感觉到痛?”沈玉潇之前听他说,死过的人不会再死一次,还以为他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了。
怎么死人还能感觉到痛?
“魏子白是死了,可我还活着,所以自然是能感觉到痛的。”白玉看着已然结痂的伤口,眉心微微一皱。
这几日他发现,这身体越来越难控制了。
魏子白的怨气似乎变得比先前更重了些。
尽管他已经将杀害夏香的嫌疑洗清了,但魏子白对此似乎还不满意。
若是不能尽快将真凶找出来,魏子白怕是要想办法折磨他了。
这一点,他并不打算告诉沈玉潇,免得她担心。
“看你这样子,也不会是杜月诗放你进来的了。你这手连琴弦都没法驾驭,作画和书法怕是也很难。”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难不成,当真是陆远放你进来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陆远分明很讨厌魏子白,怎么可能会放他进来?
“你对他有大恩,又对我那么好,他自然不会不给我面子。再说,他出的问题我都答上来了,他没有理由不让我进来。”
白玉脸上的那一抹狡黠,让沈玉潇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
他必然是陆远说了什么,陆远才会放水。
还有祁醉,平时若是有人要找她,就算是这京月楼的人,也得先来通报一声再让人上来。
可白玉却这么轻易就上来了,还是祁醉给指路的。
“你和陆远说了什么,让他放你进来了?”沈玉潇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