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打开门之后,先入眼的是一双瓷白如玉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像是无瑕美玉在黑暗中,慢慢的露出了光影,美的如云般缥缈。

    反应过来,自己一出门,首先看的不是女儿,而是一双陌生的手,白母的呼吸倏地一紧。

    等她看清楚,白竹和谢酒的姿势之后,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贴心的把门轻轻的关上。

    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看着白母开门又关门的动作,谢酒心头只有一个想法:他,危!!!

    刚刚和女朋友表白,确认了身份,还没有正式开始交往,结果就在未来岳母面前,当场社死,求问他还有救吗?

    谢酒心下慌得一批,面上却端得再严肃不过,不明所以的人看着他这样,还以为他半分不慌呢。

    只有距离他极近,后腰还贴着他手的白竹知道,这个人的手臂有多僵硬,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不安的划动了好几次。

    如果不是冬日里自己穿的厚,白竹大概会痒得跳起来。

    “别慌,问题不大。”感觉到谢酒的紧张与僵硬,白竹抬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对方的耳朵,看着那双漂亮的耳朵在自己手里,慢慢的染上了红晕,白竹心尖尖跟着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