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瑜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如果当时冷傲天听了她的话，加强把守风无瑕的材房，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地步了。
冷傲天为她服了软，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苏天瑜便借着自己感到有些乏了这借口把冷傲天送走。
冷傲天这前脚刚走，苏天瑜的脸立即就黑了下来，约摸是听了冷傲天那些话，觉得有些紧张了，放下手中的金桔看着月牙问，“你知道那公孙灵的底细么？我看着这公孙灵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月牙被自家娘娘问的一愣，从前都专门集中着心思提防着风无瑕，那时候的佳嫔娘娘也不过是跟在风无暇身边的一个小喽啰罢了。
月牙低头回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犹豫着不确定的开口，“奴婢依稀记得佳嫔娘娘的性格和淑妃娘娘差不多的，只不过佳嫔娘娘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也断然不会让自己吃了亏的，有时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时候跟在瑕妃娘娘的身边，处事行为也是有些跋扈的，而淑妃娘娘倒是真的胆怯了些，从前不少被瑕妃娘娘和佳嫔娘娘欺负。”
苏天瑜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窗外，外头金灿灿的太阳渲染了一大片云彩，那流光溢彩的光辉洒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她那般的光彩照人。
月牙忠诚，是绝对不可能会欺骗自己的，那么按照月牙这个说法，公孙灵从前的性格是仗着自己有风无瑕罩着偶尔嚣张。
如今的公孙灵谈不上胆怯，但是比起从前确实是老实多了，只不过她身边的那个云烟，简直比狗腿还要狗腿。
难道是真的因为风无瑕死了，她在这后宫没有可以仰仗的人了吗？
“娘娘，您打听佳嫔娘娘做什么？”月牙记的从前娘娘和佳嫔娘娘并无正面交锋啊，非要说的话，就只能说风无瑕欺压娘娘的时候，佳嫔娘娘也不过是在旁边说了风凉话。
苏天瑜笑笑，“只是觉得她有点儿不对劲罢了。”她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桔子丝，又用手帕摁了摁鼻翼上的粉，起身让月牙去拿几个掌炉。
月牙把掌炉带过来的时候，苏天瑜已经严严实实地穿戴好了，浑身上下连手指头都紧紧地包裹住，只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小脸了。
“娘娘，外头风这么大，您这是要去哪儿？”月牙不放心，娘娘刚刚还对皇上说自己身子乏累，这转眼间就要出门，让皇上知道了恐怕又要多想。
月牙看了看苏天瑜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连忙小心翼翼地拢了拢，生怕有哪阵风钻了缝隙吹进来。
苏天瑜任她摆弄，抬手扶了扶头上随便插的一根金簪子，又抽空拿了一颗杏仁塞进嘴里，“咱们去看看佳嫔妹妹呗，死的是她永和宫里的宫女，想来佳嫔妹妹应该是伤心坏了。”
月牙看着兴冲冲的苏天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娘娘诈尸之后越发越爱凑热闹了，有时候真的感觉这副躯体里住着另外一道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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