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都醒了,还怎么重新来过?
迟柔柔给了他一个白眼,把碗塞他手里。
“自己喝!”
疼死祖奶奶了,她可是把自个儿心窝子不当心窝子的戳。
御渊把脸上的血迹抹了,看着那半碗血,情绪复杂。
端过碗,一口闷了。
他这次喝的倒是爽快,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她一顿吼。
迟柔柔坐到床边,用袖子把他脸上残余的血迹给擦了,说话尤其温柔:
“芋头你还疼不疼呀?”
御渊这一觉睡醒,讲实话,疼倒是不疼了。
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那银丝蛊仿佛从身体里消失了一般,他丝毫觉察不出什么异常。
不过看着小肉肉关切的样子,他心里砰砰直跳着。
多难得啊。
这憨妞妞如此轻言细语的同他讲话。
“疼。”
御渊点头。
迟柔柔瘪着小嘴,又靠近了几分。
主动充当靠背,让御渊靠着自己,“你哪儿疼啊?不然我给你吹吹……唔,还是揉揉吧。”
御二爷忍着想要翘上去与太阳肩并肩的嘴角,叹着气,哑着声,气若游丝道:
“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