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内家功夫真不错，跟谁学的？“
“我还想问你呢！”马脸男人眼珠子一瞪，说道。
“我啊，我在山里跟个老头学的。”赵阳一本正经地道。
马脸男人冷哼一声，说：“隐世高人？”
“没错。”
“开什么玩笑，现在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从前了，再说谁不把金钱名利看得比命还重，天天在深山里过隐居的生活，鬼才信！”马脸男人冷笑说道。
赵阳淡淡说道：“你没有我师父那个境界，又怎么能理解他老人家？”
“你师父到底是谁？”
“不知道。”
其实赵阳是真不知道，因为师父从来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赵阳除了叫他师父，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徒弟当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奇了。”马脸男人冷笑说道。
“你还没说呢，你是在哪学的本事？跟谁学的？”
马脸男人是赵阳出山之后遇上的第一个会控制体内真气的人，所以他很好奇，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人。
“师门弃徒，我没脸提！”马脸男人说道。
这下，赵阳扭头望向夏冰，说：“警察阿……哦不对，夏局长，这个问题你来问，看他说不说。”
“他跟谁学的功夫与本案无关。”夏冰冷冷说道。
这下赵阳郁闷了。
“就帮忙问下呗？”
“这算不算还你一个人情？”夏冰一双美眸落在赵阳脸上，眼中分明带着一抹笑意，可是她依旧紧绷着脸，像是不想让赵阳知道她的心思似的。
“当然不算了！”赵阳撇撇嘴道：“哪那么容易就让你还人情，这人情你就欠着吧，没事的时候想想，可别忘了。
这下，夏冰目光中的那一丝热度立刻收回了去，转变成完全冷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