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用红纸印的。

    不如像是被人狠狠亲过,摧残过,微微红肿的迹象。

    那双美眸正正视着前方,朦胧得迷离,勾人而媚惑。

    而她的头上,正戴着前几日让人送过去的青白玉梅花簪。

    明明就是跪在那儿什么都没做,却像是撩人心弦的小野猫。

    该死!

    她是上天派来考验他定力的吧?

    四爷的浓眉,不耐烦地蹙起,喉结也一阵发+痒。

    他滚了滚喉结,又大力拽了拽衣领。

    似乎在怪衣领太紧,弄得喉结不适。

    他轻咳一声,正色道:“你身为福晋,要明白一点,爷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你不要忘了身为福晋该有的本分和职责,往后你可以酸,但只能在心里酸,别叫爷看了就烦。”

    若音轻笑一声,道:“爷尽管放心好了,往后我绝不会再拈酸吃醋了。”

    以前,他说你可以在爷面前酸,但在外头要收敛起来。

    这才几天,听他的意思。

    连在他面前酸,都不能了,只能在心里酸了是吗。

    其实,她从未真正吃醋过。

    又谈何在心中泛酸。

    以前只是他见她不吃醋,会不高兴。

    她才配合他演戏。

    如今,既然他不爱看了,大不了不演便是。

    见她回答的太过干脆利落,四爷摆摆手,不耐烦地道:“行了,没有别的事情,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