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好歹也是个侯爷,总不能一直留在李文忠身边给他侍疾吧?
这事儿还是得寻一下其他的解决办法的。
应朱标要求,陈恪二话没说,找了草纸,直接把这几个铁弹统统包了起来。
把铁弹递上,陈恪眉开眼笑,笑嘻嘻道:“臣有个事儿想与殿下说,请殿下移步。”
李文忠求他帮忙那事儿,还得是朱标从中斡旋一下才是。
当然,最好是要由朱标亲自把这事儿告知老朱。
朱标好说话,又平易近人,陈恪开口后,朱标二话不说,便跟着陈恪到了公房。
进了公房,陈恪先以茶水招呼。
随后,陈恪便嘿嘿一笑坐于朱标对面,开口问道:“曹国公在严州的事情,殿下应该知晓吧?”
朱标清楚此事,陈恪介绍起来也容易。
但没成想,朱标完全不正面回答,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回道:“本宫不知与你所知内容是否一样,你知道些什么?”
这意思是说,让陈恪先说,之后再做一下对比。
世人皆知,李文忠在严州尽忠职守,为老朱维系了江南的屏障。
老朱以为,李文忠差点叛逃张士诚。
而实际情况是,李文忠的谋士伪造的他的手书,想把军队拉去张士诚那里。
真真假假的,不说清楚了,确实难以说到一个频道上。
朱标开口,陈恪收起了笑容,道:“嘿,是这样,其实臣只是充当了个传话的,在手术室,曹国公与臣说了些严州的事情,他怕自个儿手术不成功就那么死了,严州的事情便永远说不清楚了,担心陛下会对他失望。”
说着,陈恪按照李文忠所说,把事情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遍。
越往下听,朱标越激动。
听到最后,干脆直接起身,站着听了起来。
该说的都说了之后,朱标郑重问道:“文忠的意思是,严州之事是他的谋士赵伯宗趁他离开严州之际,伪造了他的手书,想把军队拉去张士诚那里,后来他行至半路返回,赵伯宗的诡计才没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