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来到七楼门口,那是军士的特殊病房。

    “我来值班。”

    战友没有多说话,疲倦的挥了挥手,在一旁的长椅上倒下,没一会儿就响起呼噜声。

    廖晨正襟危坐在病房内,他知道这个地方虽然才两人,却遍布监控。

    心里很想看手机有没有回消息,但面上依旧不骄不躁,平静的注视着病床上的人。

    今天战区突发事故,他的一个战友受重伤,他被拉去做记录,一直到晚上才自由。

    按照顺序,吃过晚饭后又匆匆来医院值班,他都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的。

    轻轻闭眼,他在心里默念着,奉献,奉献,念着念着念出点怨气来。

    跟他一同考上大学的同学,有的高薪进了公司,有的开始创业,有的已经在电视台大放异彩,只有他,接下来八年要在一个地方打草挖土。

    真是灰暗的人生呢。

    他坐在那里,自成一画,冰冷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