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他的嘴里又射了一次。
他并没有强迫沈言把他的精液咽下去，射完就把阴茎抽出来，看着沈言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乳白色的粘液和口水一起顺着舌尖向下流淌，一股一股流向他的胸膛和跪在地面的膝盖上。沈言舔了一下嘴角，把没来得及溜出去的液体又卷回了口腔。
男人很是大方，或许是因为尽兴，又撒了一些钱给他，临走的时候还没忘了狠狠捏一把沈言的乳头。那乳头刚才在粗糙的墙面上蹭来蹭去，叫这么一捏，隐隐泛出血丝。
快感褪去之后，痛感就占据了主位，沈言骂自己像个白痴，刚才怎么不把人拉到楼上的工作室去睡。
沈言一边忍着痛痒，一边跪爬着把散落在地上的钱都收集起来，有些钱叫变粘稠的精液黏在一起了，他有些烦恼清理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多久，在他把所有超票都收拢在手里的时候，那些钞票就变成了一道金光消失了。随之出现的，是视野面板右下角一个闪着光的宝箱图形，沈言看过去，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弹窗。
上面主要是有三个内容，一是他现在的存款，二是他每日要还的欠款，三是他总共的欠款金额。
第一、第二项简洁明了，至于第三项，沈言现在没心情去数那里有多少个零，总之那串数字比自己的名字还要长。
自己每天必须还的钱是5000，而刚才那个男人确实大方，他付给自己的钱能叫他还上三天的债，今天要还的钱在刚刚已经划走了，那个标记着5000的框框也暗了下去。
沈言想着游戏给过的提示，自己在没能结清每天的债务之前，是不能离开这个巷子的。那这句话换个方向理解，是不是说明，只要自己付了钱，就能有更多的活动范围，比如他可以跟着某个同学回学院？
看来，还是要攒钱才行，这样自己才有机会自由活动。想到这里他也不再急着穿回衣服了，只把那件还算干净的上衣歪歪扭扭的套在身上，至于其他的部位就这么晾着的吧。夜还长呢，要是一会儿还有别的客人脱起来也麻烦。
他预料的没错，确实有人为寻他到了走到巷子里，一见到他便在他耳边下流的说道：“刚才叫得真骚。”
沈言敞开身体迎接着每一个来寻欢的客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愿意到楼上去。
他们有的像第一个男人一样把他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操干他早就软嫩的肉穴。
也有人并不喜欢后入，偏爱看着自己的脸，让他背靠在墙壁上，抬起腿勾住男人的腰承受着粗暴地进入。
还有人身强体壮，把沈言整个抱起来，双臂穿过两条腿的膝弯处，让他只能可怜兮兮的攀着男人的肩颈，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在勃发的阴茎上，让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到最深处。
还有人拉着他在楼梯上做，叫他像发情的狗一样撅着屁股任干，他的手握着栏杆，把老旧的楼梯拽得吱呀乱响。
等快要天亮的时候，沈言已经睁不开眼了，他颓然躺在地上，放任一个男人把精液射在他的眼皮上。沈言喘着气，等着脚步声消失。
这一晚上他发现，那些钱并不需要刻意收集起来，只要结束交易后过上一会儿，那些钱就会自动变成金光充实他的账户。说到钱，沈言还是不免感叹第一个客人足够大方，毕竟他折腾了一整晚，也只保证了一周的自由而已。
还是一种设想中的自由，毕竟他现在还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出这条巷子。
沈言撑着楼梯的台阶坐起身体，没有管在墙角处堆得像垃圾一样的衣物，光溜溜往楼上走。他打算洗个澡先睡觉，衣服就不要了，他不至于只有那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