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
卫生间的门刚合上，陈程就忍不住质问起严锐川来。
严锐川还在装无辜，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陈程却越发觉得严锐川就是故意的，又想起刚才在摄影展似乎听到严锐川的声音，问他：“你刚刚也在摄影展？”
严锐川继续装傻：“什么摄影展？”
陈程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毕竟怎么会这么巧，在摄影展碰到又在商场偶遇？难不成严锐川还能带着姜之瑶跟踪自己不成？
想起姜之瑶，陈程心里控制不住地泛着酸劲，想到之前听过的传闻，难道他们真在交往？
他看向严锐川，询问的话到最后却又咽了回去。
算了，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关心严锐川的感情生活。
严锐川看他还穿着那件毛衣，迟迟没换，忍不住催促：“你还不去换吗？”
陈程却把卫衣还给他，“你穿上吧，外面冷容易着凉，我吹一吹就干了。”
严锐川今天好像耍帅似的，就穿了件单薄的外套。
严锐川跟着陈程走到洗手池边，陈程正打算把衣服上的豆浆用水擦擦。
严锐川凑在他身后，语气有些强硬，伸手去关水，说：“我不冷，你快换。”
他一靠近，陈程条件反射的去拽衣服下摆，生怕他再上手要脱自己的衣服。
严锐川一见他这动作，简直像恋恋不舍似的，顿时醋意大发，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这破衣服都脏了你还穿它干什么？丑死了，你不准穿！”
陈程再次和严锐川纠缠在一块，不过这回严锐川似乎铁了心要脱了他衣服，把他顶在墙壁上，单手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要从底下脱他的衣服。
这时，隔间的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两人同时回过神，动作一顿。
陈程先反应过来，挣脱开严锐川的桎梏，抱住严锐川的头扣在自己的肩上。
好在那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没多看他们，匆匆洗了手就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