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榕哭的婉转,依偎在魏老夫人膝下。

    此时魏长兴望着裳桦长公主的神色,厌恶,敬畏,疏远。

    裳桦长公主脸色阴沉沉,肩膀微微颤栗。

    魏袭宁顿时火大,指着佩榕:“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这撒野,红锦,掌嘴!”

    众人一愣。

    “是!”红锦撩起衣袖上前。

    佩榕忙拽了拽魏老夫人衣袖:“姑母救我!”

    “我看谁敢!”魏老夫人怒呵,被气的心口上下起伏,不悦瞪着魏袭宁:“越发不知分寸,平日里刁蛮任性无人管教,今日当着长辈面前也敢造次.......”

    “凭你也算什么长辈?”魏袭宁勾唇冷笑:“老夫人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我母亲是长公主,在魏家便是君,君臣有别,老夫人以下犯上维护魏家一个小小婢妾,逼着二房宠妾灭妻,试问,老夫人的规矩是从哪学的?”

    “你!”魏老夫人涨红脸,怒指魏袭宁。

    “袭宁!”魏长兴蹙眉要开口,魏袭宁视若无睹,指着佩榕:“今日,我以魏家二房嫡女的身份要好好教你什么是规矩,来人!”

    “我看谁敢!”魏老夫人怒呵。

    魏袭宁抬手,长公主府内自有侍卫上前,从魏老夫人身旁拽出佩榕。

    “姑母,救救婢妾!”佩榕大喊。

    魏老夫人又气又急:“不像话,岂有此理.......”

    “祖母尽管入宫告御状,指责孙女的不是,皇帝舅舅要打要罚,孙女一个人认了!”

    魏袭宁冲着魏老夫人龇牙,上辈子魏老夫人就是算准了裳桦长公主投鼠忌器,不愿因为诸多小事背负恶名,能忍则忍。

    可魏袭宁看得明白,反正楚珩会娶她。

    但魏家多的是没定下婚事,或是正在仕途的子孙后代,豁出去了,指不定谁不敢闹呢。

    魏老夫人脸拉的老长,望着裳桦长公主。

    裳桦长公主坐下一旁,嘴角噙着笑,恍若未觉,并未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