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咱们说清楚了换则罢了,不然等你们撤兵的时候,我非得留下你的脑袋做酒杯不可!

    心中暗做思量,表面上阿德哈依旧是笑颜相待,“看来这些舞女是不合孟将军心意,既然如此那就都下去吧。”说着,他摆了摆手,舞女门赶忙欠身退去。

    等到大殿中再无多余不相干之人,孟广然这才把铁牌拿了出来,并且再一次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详细描述。

    这些话,越听阿德哈的脸色就越难看,“孟将军你所说的这件事,本可汗都知道了,至于这铁牌,我也不说假话,就是将生不花的,他是我手下十大部将之首,真正的匈奴勇士。”

    “照这么说,可汗是承认,在你们匈奴境内,有人与大梁暗通款曲了?”孟广然铁青的脸色中,此刻更多了一分阴沉,“如果是这么说的话,事情还真是不老好办。”

    “这本来是可汗的家事,我作为外来者不该多嘴,然而此事却关系到我北燕军,所以......”

    说到这,孟广然顿了顿,紧接着语调更陈,“这件事如果可汗不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只怕我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了,我不能让我北燕的勇士,白白付出生命。”

    “他们不会白牺牲的。”

    阿德哈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这一次所有赴难的北燕勇士,本可汗都愿意支付每人一笔抚恤,但是孟将军话要说明白,这份钱,是看在给他们为我匈奴卖命的份上。”

    “并非是因为,本可汗要为手下人承担罪责!”

    阿德哈毫无预兆突然提高了音量,“将生不花是否背叛了我,我还不知道,不怕孟将军不信,其实将生不花早就已经失踪了。”

    “根据现在掌握的线索,他应该是被人从军营里面掳掠走的,那个时候我正派他出兵准备去前线。”

    “可汗是说,将生不花将军,已经被人带走了?而且还是在他自己的军营当中?”

    、孟广然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讥讽的笑声过后,转而一副凶颜。

    “可汗不是以为我孟广然是个傻子吧?这种话,我怎么能信?!”

    “将军可以不信,但这就是事实。”阿德哈也懒得解释,“当时亲眼见证这些事情的官兵,还都在他么原来的驻地上,因为将生不花失踪,我才不得以又派了另外一位将军上前带兵,你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找个人问问,怎么问都行。”

    “算了吧。”

    孟广然摇摇头,满脸都写着不能接受。

    毕竟将生不花的手下,说到底还是他阿德哈的臣子,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里面,那些人的话就变得不足为信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

    从孟广然开始给阿德哈发信,再加上双方的沟通,敲定见面日期,直到现在,这个过程所消耗的时间不能说是很长,但也足够他下令全军箴默的。

    鬼,才会像傻小子一样去问,本来也问不出什么,反而还要被人当猴耍,这种事,孟广然如何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