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向那座神山道场方向：“而且我也有种感觉，那里的人……真的可能是楚羽呢。”
“这太扯了！”林雪松摇头：“你们对他的信心是从哪来的？”
“从老大那。”周寒看了林雪松一眼，淡淡说道。
林雪松顿时语塞，住口不语了。
除了老大，周寒踢谁，林雪松都有可能会提出反驳。
可唯有老大，让林雪松无从辩驳。
但他还是说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周寒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老大，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差劲的事情。”
这句话，听上去似乎有些没头没尾的。
可在场这群几乎都是左七右七的老将，除了一个相对年轻的向横道之外，谁不了解老大是个什么人？
老大做事，算无遗策！
好像也唯有在进攻界魔老巢这件事上，摔了跟头。
不过现在看来，老大是不是真的已经陨落……真的很难说！
因为曾经在左七右七眼中不管世事，不管人间疾苦和众生死活的那群大能，竟然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已经离开了混沌域，踏上了前线战场！
既然那群大能都能踏上前线战场，那么老大……就真的一定陨落了吗？
这种事情，现在真的很难说。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的老大，曾经的楚域主，从来没有出过错！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在自己儿子身上，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难道他不清楚周寒的性格吗？
如果他不想让周寒上位的话，周寒能最终成为混沌域的域主吗？
这些问题，周寒也是直到最近才一点点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