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第一节课永远是最难讲的。
语文老师看着后面睡倒的一片，忍不住也打了个哈欠。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自顾自的布置完作业，就走了。
窦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好渴。”
他拿起水杯晃了晃，才发现没有水，随即转头看向石煜，发现石煜居然还没醒，而后桌的东门恪也是一样的情况。
窦杰砸砸嘴，拿起水杯就去走廊接水了。
饮水机前，窦杰刚接着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窦杰。”
喻杭不知何时走到了窦杰身后。
窦杰听见声音，扭过头看去，“咋了，班长？”
喻杭眨了眨眼，“我要搬去元易宿舍了，这段时间就由你来当舍长吧。”
“哦。”窦杰应了一声，他拧紧瓶盖，多余的水从杯口溢了出来，滑到窦杰的手上。
之前喻杭也有因为竞赛集训，而去搬到别的宿舍住的情况，所以窦杰见怪不怪了。
窦杰拧着瓶盖，状似无意的问道，“最近没听说有竞赛的事情啊？”
喻杭眼神闪烁了一下，犹豫几秒，坦诚道，“不是因为竞赛。”
霎那间，窦杰的神情就细微的变了，具体表现在微微下压的眉头，和收敛弧度的嘴角。
虽然幅度很小，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所以......”窦杰看着喻杭，“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对不对？”
喻杭望着窦杰没说什么，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窦杰叹了一声，“是薄驰发现了吗？还是薄驰说了什么？”
喻杭依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