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你从睡梦中醒来,刚把胳膊遮到眼睛上,下一刻却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感疼醒。

    “嘶……”

    你情不自禁倒吸了口凉气,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胳膊——那里已经被挠下了一层皮,留下四道深深的抓痕,露出下面粉嫩的真皮组织。

    也难怪,昨晚上战况实在是太激烈了。

    你毫不在意地把伤口漏在外面,翻个身还想继续睡,却不成想下一刻就被人把胳膊抓住了。

    “起来我给你上药。”

    周尧光逆光站在床边,低下头看你,神情晦暗不明。

    “没事,小伤。”

    你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上前搂住哨兵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对方腰窝里眷恋地磨蹭着。像一只大型的猫。

    周尧光身体僵硬了一瞬,语气开始变得不对起来:“小伤?就你那破体制,要是不好好消毒感染死了怎么办?我的年龄已经大了,可不好再去找个对象。”

    你:“…………”

    有的时候不会说话可以选择不说。

    “怎么一大早就心情不好?”

    你无奈地揉揉眼睛,懒洋洋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把手伏在周尧光额头上:“是不是精神需要疏导了?”

    “谁需要你疏导?老子精神好得很,你还是把你那可怜兮兮的精神力攒着自己用吧!”周尧光耳根红了,一把攥住你不老实的爪子,动作粗鲁地坐到床上,扒开你的被子,拿着酒精棉就往你伤口上按。

    “嘶……”你疼得一哆嗦,眼里都出了泪花:“尧光,轻点。”

    你可怜兮兮地说道。

    “哼,矫情,你是不是男人。”

    周尧光不耐烦地说着,手上动作却轻了很多,小心翼翼地跟拆炸弹一样。

    “活该,昨晚上怎么不喊疼,现在开始哼哼唧唧了。”

    “因为跟你做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