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瑶歌没有因为少年的虔诚誓言而感动。
她甚至一点也不信。
无法保证百分百的安全，四舍五入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很好奇，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人，你们挑中了我？”
她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吗？
不对，她分明修为不高，容貌也不引人注目，丢人海中是最普通的存在。
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她？是女配特定的倒霉体质吗？
林扶风刚张嘴，王策就提前答了。
王策：“他，他说，你看起来，最，最像坏人。”
林扶风捂脸，感觉赔偿又要多上了一倍。
观瑶歌：“……”
她转头，和善地看着林扶风：“请问我身上哪里像坏人。”
林扶风在观瑶歌凝视下，莫名打了个哆嗦。
“度，”王策想了想，他想不起来名字，“恶女。”
林扶风狐狸眼睁大，恨不得吃了王策。
林扶风对观瑶歌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观师妹，你听我说，先前我曾听信一些旁门左道……”
观瑶歌没有理他，转头对张士黎道：“敢问刑堂师兄，有没有诽谤造谣和故意伤人的惩罚？”
张士黎正对两人幸灾乐祸：“有的，由严重程度来决定刑罚轻重。”
观瑶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气急攻心导致灵气逆流，就差一点就要去地府报道，这种程度严不严重？”
王策看向观瑶歌，感觉她是个易碎的琉璃娃娃：“严，严重。”
林扶风：“……我任打任罚。”